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虽然依旧没有看出任何破绽，但段辰依旧坚信自己是在闯祭塔第二层空间的幻境之路时，没能抗住那幻音的影响，从而坠入到了幻境之中。

然而就在段辰心中如此想着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却是响起了七殇魔君和锁天殿器灵的声音。

“段辰，那老馆主说的都是真的，自从你中了心魔老祖的心魔大法以后，你的仙道本尊和魔道本尊都同时沉沦在心魔幻境之中，虽然我和锁天想尽了办法，可还是没能将你们唤醒。”七殇魔君传音说道。

“不错，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对这心魔幻境，我和七殇确实没有办法。”锁天殿器灵也传音说道。

脑海中回荡着七殇魔君和锁天殿器灵的传音，段辰一下子愣住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段辰口中喃喃自语，脑子里却是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如果说眼前的这一切只是幻境的话，那也未免太过真实了，尤其是七殇魔君和锁天殿器灵的传音，让他原本坚定的内心出现了一丝动摇。

突然之间，段辰也不敢肯定自己之前在中域大陆的种种经历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发现自己的修为并没有达到化神后期大圆满之境，而是依旧停留在化神中期。

这和他当初遭到心魔老祖伏击时的修为一模一样。

“难道说我之前经历的一切才是假的？”段辰越想越觉得脑子一片混乱。

眼前的一切，还有众人的说词，让他完全分辨不出真假。

“诸位前辈，段辰他才刚刚苏醒过来，意识恐怕都没有恢复清醒，依我看，还是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会吧。”就在段辰脑海中一片混乱之际，风清雪却是有些不忍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