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您好！我们没有这两道菜啊？”

陈凯优雅地从白丽华手里接过菜单，递给服务员，笑着对她们说：

“我们白大记者，是文艺范点菜法，一般人是听不懂，就别为难小姑娘了！服务员，就挑你们店里最辣最麻的菜来四盘！”

“是，先生！”

“丽华，怎么想起最辣最麻的了？”

“陈凯，从昨天到今天，我又是惊吓，又是烦乱……希冀靠舌尖上麻辣的刺激，暂时能让人忘记这些烦心事。”

“理解，理解！”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边说话，不知是因为陈凯太帅，还是白丽华太美，还是因为什么其它原因，邻桌的人不约而同地开始了对他们的指指点点——

“你看，那桌……那个女的是不是今天网上热传的跳楼局长的女儿？”

“对啊！相貌、衣着都是半小时前刚发的帖子照片上的那女的，地点是在电视台。一下班就遭遇了大众媒体，没想到跑到了这里……”

陈凯的打没白挨，多多少少沾染了一点点花璟末的侦查嗅觉，他感到了自己芒刺在背，一道道不善的眼光射来，感到他们嘴巴的一张一合间释放出了一缕缕毒气……

陈凯用余光扫视了一圈，他们盯着手机看一下，又抬头看了看丽华，他们在对比着什么？难道是在辨认帖子上的照片？

他一个机灵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网页，本地头条上的帖子，十有八九都是围绕着白父，有些人即时发布了刚才在电视台门口的帖子，粗略地看了一下，攻击内容乱七八糟，是费了一些脑细胞才能想象、发挥出这些博人眼球、追求流浪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