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死神一直无法完成职责，实力会降低得极快。越是无法完成任务，实力就越是低；实力越是低，完成任务也就越发的没有可能，从而进入了一种恶性循环，直至某个临界点，死神也会因无法完成职责而丧生。”

纪晓波听着，面带凝重，轻轻点了点头。

怎么说呢……

听了之后反倒是觉得稍稍松了口气。

以方哥的能力……完成KPI应该问题不大吧？

找点想要复生灵魂的软柿子捏捏，苟活不成问题。

指不定还能刷一波，把KPI给刷爆了。

“最重要的还有第二点，在吸收了珀瑟芬女皇的力量之后，意识之海中会留下珀瑟芬女皇的冰霜印记，印记能够提升大部分亡灵系技能的效果，对亡灵学学者而言实力提升的极为明显，但同时也会带来极大的负面效果。”

看着蒂默长老面色忽然变得极度凝重，纪晓波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紧张的追问道：“负面效果指的是什么？”

“意志附身。”

中枢长老说着，抬头看向石室的其中一个出入口。

眼下仍不断有陵墓守卫祭祀摇摇晃晃地顺着通道口涌来。

“死界是一种极度有序的种族，上位者对下位者是绝对的控制，凭借印记的力量，上位者能够通过意志附身的方式操控下位者，甚至，若是本身意志强度不够高，被磨灭掉意志的话……”中枢长老顿了顿，“和那些傀儡一样，沦为上位者彻底的傀儡。”

傀儡！？

纪晓波闻言顿时面露骇然。

糟糕了！

意思是说，如果死亡骑士愿意，他随时可以替换掉方恒的意志掌控方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