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大陌，恨一个人最多也就是捅几刀折磨折磨之后砍了算了，再疯狂点下个痛入骨髓的毒药，还真没见过这种......

“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看来你有结论了。”

温暖带着一身寒气翻窗而进，身上那股煞气还没来的急褪去，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利刃，带着十足的危险性。

唐舒感觉自己彻底清醒了，“有点眉目了。”

“说说看。”

“这确实一种......创新，某种意义上的。”

唐舒稍稍停顿了半晌，似乎是在想怎么措辞，“能被蛊虫控制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怕痛怕死而屈服于下蛊之人。另外一种更为残忍，会直接影响人的心智，下蛊人便可以直接操控，字面意义上的操控，包括思想，行动。”

温暖沉默着，静静听她解释。

“而你昨天拿回来的这种......介于第一种和第二种之间，比第一种要厉害但却没有第二种成熟，或许是因为下蛊人本身并没有达到第二种的能力。”

“我明白了，他之所以将蛊毒和du品结合，是因为这样能够达到控制别人心神的目的，他是在用du品辅助蛊毒达到这个目的，是吗？”

“聪明，或许他原本是这么想的。”

“原本？”

“原本。我确信这两者结合并没有达到第二种能够操控心神的目的，反而加剧了身体上的痛苦，而且......注射了这种毒，蛊虫便再也无法从身体中排出。”

唐舒看着她，“也就是说，他们一辈子都无法摆脱下蛊之人的控制，如果下蛊之人死亡，他们也会在同时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