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上他清凌凌的眸子，冷漠而又绝情，心有惭愧，终究还是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嗣……”。

话虽如此，只是早就知道的事情，柳青嗣心中早有准备，今日这番话也不过是发泄不满而已，倒也不至于揪着不放。

“她指尖的那片幽紫是什么？”。纵然恼怒秦青桐的不听话和隐瞒，柳青嗣这个亲爹，终究还是亲的，哪里又能做到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秦天噎了下，终究还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心之源。也名天之善、天罚的慈悲、亡者的魂域、留恋之恨、新种之种。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算不上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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