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娜吃雪糕的手顿了一下，注视着乌尔图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卡露乃说的，原来是真的。”

为了国际刑警能继续存在下去，九督将成为历史。

如果说之前得知西斯特是零号首脑，路德对其他的几位督查还有些恨意，此刻看到乌尔图苍老的脸上浮现出的悲伤，路德最后一丝不快也消失了。

西斯特的错误，由八位岁数都可以当自己爷爷的人买单，而其中一位，为了国际刑警的未来不惜给路德低头。

“国际刑警的存在是有必要的。”

路德的话让乌尔图感激地又鞠了一躬，然后激动地按住路德的肩膀，拍了拍。

希罗娜也点点头，拿起手机，把编写好的信息发给了神奥联盟。

路德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石头砸了两下，这个满头白发的老爷子手劲大得离谱，差点给路德拍趔趄了。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们几个老不死也不会只给你一句轻飘飘地道歉。”

“我们欠你的人情，你之后只管讨要。在我们能力之内能帮你摆平的，我们一定出手。超过我们能力之外，我们一定努力，请你理解。”

这句话路德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