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不远，穆宁宁眼神清澈，却带着一缕少女的好奇之色，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很显然，她宁静内秀的心性里，多少也有着一丝少女的可爱情绪的。

夏明月叹息一声，道：“是啊，只不过，女人都是很贱的，可以轻易得到的，却不太会珍惜，反而是那种对她冷漠、讽刺，嘲讽的同样的天才，却反而会甘之如殆……”

“相比之下，你的确是不如他的，至少在他的面前，我才是真正的我，可以舒缓自己的一切心情，一切的想法，不用想的太多。可是在你面前，我只有敬畏、恐惧、以及莫名其妙的冲动与心乱。”

“但不得不说，平静虽好，却少了激|情。反而是那种大起大落的心态，更令人觉得迷恋。”

夏明月说着，倒是也没有什么羞愧之意，因为她仅仅只是在轻声诉说自己的心。

她诉说的，实际上也是很多女魂者心中的那份莫名的感觉。

魂者的魅力，不外乎外在的天赋、气质、霸气的性格，以及那种同样吸引人心的外貌。

夏明月外貌是极为出彩的，甚至于不比穆宁宁的外貌差多少。

可是两者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便是因为，穆宁宁的气质，近乎于可以秒杀所有的女魂者——包括夏明月在内。

同样的，李然和空寂比起来，同样不差多少，但是空寂的冷酷气质和霸气的性格，同样近乎于秒杀李然无数倍。

同样的，若是幽精之魂能出现在此地，他邪恶狂暴而凶残的性格，只怕是会比空寂更加受欢迎，更加变态。

这就是独特的个性所带来的魅力。

李然其实是懂这一点的，但是夏明月亲口说出，他心中还是有些触动。

地球上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样子也绝非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