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忘记的，忘记不了。

想记忆的，却又记忆不住。

李思雪站在城主府的阁楼里，夜风吹拂，寒意似乎变得盛了几分。

“不知妹妹……如今怎么样了，她还这么小，若是出现意外怎么办？”

李思雪喃喃自语着，眼眸里呈现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她很后悔，后悔没有阻拦妹妹。

尽管她知道她即便是阻拦，结果也一样。

想到妹妹，她就想到了自己的三位哥哥，想到了三位哥哥人头悬挂在城门上的那死不瞑目的一幕。

她的心中，难免再次生出恨意。

“李然，你该……死了吧？没有了天赋，没有了实力，你离开了皓月城，还能活下去吗？”

李思雪眼中闪烁着仇恨之色，似乎唯有李然的死，才可以消弭她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