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孤注一掷的，才给出了那样的一个条件。

但最后何度竟然都没怎么过问，就直接给了自己一份合约，说是打算搞什么付费点播！

这不是有病吗？

稳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硬是要搞这样的一出。

付费点播的形式，想要成功，难度有多大，何度知道吗？

而且付费点播，看这样子何度是不准备授权给一家网站独播了。

为此甚至连那么高的播放权的费用都不要了。

她觉得自己本来对鬼吹灯很有信心，并且也期待很高。

但此时，汪雨菲觉得，和何度工作室的人相比，自己似乎对于鬼吹灯的预期，还要低了点。

这其实让汪雨菲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付费点播，没有独播权的这样的合作模式。

看似是零风险，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是汪雨菲认为，要是拿下了鬼吹灯的独播权的话，网站的会员制，收益反而会更大！

甚至汪雨菲觉得，鬼吹灯能够把企鹅视频目前的会员人数，提升个3到4成也是可能的。

那样的话，付给何度的钱，那就算是十分值得的。

但是现在，独播权没了，看似接受了何度的条件，风险降低到了零。

但同时，不管是鬼吹灯最后付费点播的表现如何，汪雨菲看来，企鹅视频都算是失去了一次提高自己用户量和会员数的一个大好机会。

赚的钱会少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失去了很多潜在的用户数。

甚至是那些会成为会员的用户们。

汪雨菲觉得，这个新合约，把她之前的雄心壮志，给打碎了。

在她看来，和自己之前那么高播放权费用的合约比起来，他们签这个，估计是吃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