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默然的松开手，任由杨少的尸体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着力量不断变强，他杀人也越来越简单，越来越不在乎了。李凡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许正如钱叔说的，知道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就行了。

“慕容长风，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凡心中想着这样一个疑问，最后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杨少，转身走了出去。

船上的医疗设备一般，只能让陆蕊暂时安定下来，但是最好还是去医院再检查一下，这是船上的医生给的建议。

李凡也觉得这个建议很对，于是去了陆蕊的房间，陆蕊还没有醒来，他先跟萌萌说了一下，便打电话叫人，准备带陆蕊离开。

过了一会，陆蕊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李凡就在她身边坐着，陆蕊不由高兴的笑了起来，可是笑过之后，她却又忍不住悲伤起来，甚至有眼泪慢慢流下。

“你怎么了，哭什么？”李凡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擦掉了陆蕊眼角的泪，他知道自己这样问其实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李凡，你为什么要来救我？”陆蕊低声问道：“明明你已经走了，而且你还……”

李凡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对不起，我不可能看着你出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