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冲击夏梦萦信念的东西，是孔家人的身上为什么还会有浩然正气？

难道，浩然气就像是武者的内力一样，一旦练成无论他做什么，浩然正气都会存在？

还是说，只要人的信念不动，哪怕坚持的就是歪理，也能修出浩然正气？

王屠夫想到这里时，悄然转头看向了四周。

在她看来，夏梦萦能在这个年纪，达到学士境界，无限接近大儒，绝不会轻易就能被人动摇。

尤其，夏梦萦身上的这股戾气，更没有来由！

文官不杀人？

不，文官也杀人，只不过很少亲自动手而已。

文人身上没有杀气？

那就更不对！

宋代开始文人统兵的事情并不少见，能说文人没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