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发觉不对(2 / 3)

作品:《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年主子昨儿歇的还算踏实,就是总念着您呢,一大早您还未起身呢,年主子便差小德子来问您的身子可妥帖了,只是想着今儿是齐嫔侍疾呢,年主子便没方便过来。”

“年主子这会子已然在慈宁宫陪太皇太后娘娘了,不敢叫太皇太后娘娘担忧您的身子,年主子且瞒着呢,说来慈宁宫离您这儿不过两步远,您若是得闲,奴才这便叫下头人备轿,您过去给太皇太后请个安也成。”

且对着苏培盛的笑,四爷稍有些挂不住脸,只觉得这奴才真真越发大胆了,眼下折子都堆成山了,哪里是什么得闲的时候,四爷捡了个折子佯装忙碌,虽是没要过去的意思,却是忍不住开口提了句慈宁宫。

“朕近来忙着,也没顾得上给皇玛玛请安去,虽是时常叫人问候着,可到底心里记挂,也想皇玛玛那儿的萨其马了,你去一趟慈宁宫,替朕给皇玛玛问安,顺带着讨些个萨其马来,朕日日喝药喝得胃口都倒了。”

苏培盛忙笑着应下了“奴才记得了,敢问万岁爷只要萨其马吗若不然奴才将祯妃娘娘替您讨来也成,萨其马可治不了您的胃口,奴才瞧着祯妃娘娘若来了却是药到病除的。”

“狗奴才用嘴研墨呢”

四爷被这狗奴才说得耳朵都红了,心头臊得厉害,忍不住抬腿给了苏培盛一脚去,叫人安生研墨,也顾不得苏培盛没研好呢,四爷直接抬手拿了朱笔去,正欲沾了笔尖儿,忽地发觉手上的笔不大对。

原这个位子上挂的是他贯批朱批的湖笔,笔杆略细,用时轻巧,写多了也不觉得累,可这会子手上哪儿是原来那根,而是他平日练大字的羊毫了。

四爷瞥了苏培盛一眼去,饶是又换了笔去,心中还直觉得奇怪,心道苏培盛前二十多年都没犯过这般小错,怎得就在这事儿上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