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竺渊开口了：“你会唤灵术？”

何唯：“……”完全不明白，也不知道该回答‘会’还是‘不会’，说了‘会’他能活下来吗？还是说‘不会’他能活下来？这样百分之五十的选择题好难抉择！

何唯缺氧的脑袋因为有了氧气而转得快一些了，他灵机一动，稍微想明白了一些，竺渊既然会问，应该是想得到肯定的回答，否则按照他的性格，早就直接灭口了。

想到这里，何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什么‘唤灵术’。

竺渊轻轻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挺好。”

竟然猜对了，何唯心中一阵雀跃，看到了活命的希望。不过他依旧不敢出声，毕竟自己的脖子还被人扣着呢。

谁知刚才还笑着的竺渊却又忽地皱皱眉，何唯顿时又心里一凉，隐隐升起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紧接着就听竺渊说道：“虽说你会唤灵术，但自身能力太差了，这么几个修罗族都搞不定，能有什么用？”

何唯：“……”大爷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小的真心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