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他的发丝。

杲童,你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情,不必你来参与。

今早到倒是耍起大爷的脾气了,要童童为他更衣,连袜子都要给他穿好。

“你是半身不遂呀?你当我太监呀,这么伺候你?”

“这个叫生活的情趣。”勾住他脖子拉过来,在他耳边说:“晚上,我也可以伺候伺候您老,可以给您老脱袜子。”

咳咳——

他也够假正经的,假正经起来够可耻的,他才发觉他的身体里闷了那么多的坏。

天气很晒呀,杲童带着草帽坐在船上,两条腿在水里。没见过,要到别墅去得划船,遥望前方,翠色在水面低垂,两旁有游客走过,不时朝着这边望过来,还有人对着他跟胡冷偷偷拍照,靠,做什么啊。杲童坐好身体,有点不好意思。胡冷一笑,指着前面,“看,这栋房子,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花了大价钱吧?”

他顽皮的勾唇自嘲:“你知道么,十年前聂东山就要出钱包养我,结果被我拒绝了,还跟他结下梁子,现在你这算不算包养我呀?”杲童说完,脸色一变,糟糕了,说错话了。

胡冷一愣,他说的是聂东山?胡冷的表情凝重起来:“你最好跟我说说清楚。”

“哎,不就是,我去酒吧的时候遇到他,他就抽风要包养我呀,反正就这么回事!”

“什么这么回事?你经常背着我去酒吧么?”

“只去过两次!”他郑重其事的说,然后抓抓头:“第一次遇到姓聂的我就怕了,再也不敢去了,第二次最近又遇到那老小子,为了谈那块地,不得不跟他到酒吧,只拼酒,别的没什么,你别乱想。”

“两次去酒吧都是跟姓聂的?”

“喂,你到底要我解释多久?”

胡冷一笑:“这么说来,我倒是要防着那老小子点了。”

杲童最近的桃花灿烂的很呀,前有霍东,后有聂东山。搞不好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生气了?”

他略微撒娇的问。

“没有,我只是再想,那块地还要不要谈,免得他对你开出什么条件,你一时感情用事,就舍身报主了。”

“我没那么蠢!”

“我觉得你有那么蠢。”他淡淡一笑。

那块地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杲童很怕因为他搁浅,这样他会觉得自己拖了胡冷的后腿,有点闷闷不乐的坐在船上,胡冷高声说。

“走吧老婆,咱们到家了。”

在小堤坝上上去,临水而建的别墅,非常漂亮。这里到处都是矮枝,鸟就在枝头坐窝,里面更是舒适,落地大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