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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小金乌苏醒,该显圣了,开辟天地,造化众生,离开画中世界(2 / 2)

作品:《她,一心修仙

那就要看谢怜的心情了。

最后一步完成,谢怜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也算是对得起开辟天地获得功德的回馈了。

至于哪个幸运儿能够得到造化,那就不知道了。

——

一切完毕之后。

谢怜带着小金乌回到了祖洲扶桑树。

她又观察了一波金蝉子,发现在自己出游的这段时间,金蝉子那边的世界已经过去了百年。

她成功立起了妖学府..让妖亦有妖道。

虽然不够圆满。

但是谢怜内观青铜鼎之上,云气扶摇,形成了招妖幡的虚影,虽然未曾凝视,但是也不会消散。

在必要时刻,她能够使用..

福至心灵。

谢怜觉得自己暂时不应该在山河社稷图世界里待了,而是回到画外世界游历了.

临走前.

她最后留了一缕造化气息给金蝉子,同时吩咐小金乌多关照金蝉子

画外世界。

水晶宫~~

和谢怜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甚至时间都没有一分一秒的流逝.

她并没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只不过从画中世界出来之后,她再看此方天地,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悟。

相比于之前的迷茫,她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

造化此方天地.

天庭,地府,让其完善,成为,回归,应有的秩序。

悠然间过去了半个月。

期间,老龙一直邀请谢怜赴宴论道.

谢怜对其讲的天外天很感兴趣。

老龙也很乐意为谢怜讲解。

因为他觉得,谢怜越是不知道,就证明其越是上古时代年代久远“古仙”.甚至有可能追溯到传说中的神话时代。

听老龙讲解天外天。

谢怜觉得这和自己山河社稷图之内的无量大世界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世界体系不同,法则不同,但是终究殊途同归,同属于山河社稷图,同属于她这个创世母神。

这个世界的天外天,本来也是一体的

她有点想去天外天看看。

不过,因为世界体系不同的缘故,似乎去天外天很麻烦,还需要转世投胎..

当然了,还有各种各样别的方法,不是只有转世投胎这一种方法。

但是,谢怜暂时不想去了。

又过去了一个月。

谢怜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同时福至心灵,造化使命,自己需一路向东.

这次她没带祝青青。

不是觉得她麻烦,而是,青铜鼎内云气形成了一些画面故事,告知自己祝青青当下有属于自己的机缘。

她与小龙女敖小玥已然成为闺中密友,这是大福缘,久久相处,沾染龙气,或可化龙。

虽然说她能与小龙女成为闺中密友,原因是因为谢怜和老龙的因果关系。

但这也是祝青青本身的机缘。

同时云气形成的画面故事之中,祝青青和白素是在一起的。

谢怜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把白素的位置告诉了小青,并且拿了一小瓶金酒告诉她若是去青屏山见到白素之后把这酒给她并将其与众妖分享。

这金酒就是泡金蝉子的酒。

此时此刻,金酒已非凡酒。

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喝一口,就活一千八百年.

她已经给祝青青已经喝了一口.

这孩子之前比较倒霉,如果不给她喝,她可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说走就走。

告别了泪眼婆娑,依依不舍得小青。

对自己恭敬有加,如同挚友的老龙。

精灵古怪,元气满满的小龙女

谢怜继续了她的游方之路.

此去东行,她依旧没飞,更没使用纵地金光,而是和以前一样,行走于山河大地.

“咦?那里阴煞怨恨之气浓郁,但当中确蕴含着功德之光同时存在,真是妙哉.”

本来以脚丈量天地,悠哉观赏景色的谢怜突然心有所感。

法眼观去,千里之外,阴气,怨气以及功德之气揉淬,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景观。

这引起了她的兴趣。

这和自己福至心灵,造化使命需一路向东有关.

也和自己立地府有关.

大离国,乾国的附属诸侯国.

长安县。

长安县是大离国内陆的一个下等县,人口还不到十万人。

县内最知名的人物便是从朝廷三品高官致仕的张员外。

张员外为官时两袖清风、风评极好并且乐善好施。

时常接济穷苦百姓,被长安县的一干生民奉为张大善人。

声名远扬。

前段时间张员外过世更是来了不少郡里县里的大人物。

连传说高高在上的皇帝老爷都特地派来了使者前来哀悼。

着实让平常没见过啥世面的长安县百姓大开了一番眼界。

只是最近张员外一家似乎并不太平,先是府里的三爷一家离奇暴毙。

紧接着便是大爷了邪。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嘴里嘟嘟囔囔的嚷嚷着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让一众长安县的吃瓜众好奇不已。

张府,装饰颇为典雅的会客大厅。

一位面相随和的威严男子正在跟一个道袍老者交谈着。

随和的威严男子正是当今张家的主事人张家二爷张崇景。此时二人眼满是凝重之色。

“陈真人,望峰观的声名在我吴郡如雷灌耳。观内的真人亦是道法高强,此番我请陈真人下山实在是我张家遭逢大难。面临灭门之危啊。”

张崇景的脸上一脸苦涩。

那唤做陈真人的道袍老者捋了捋胡须。

颔首道:“不知张二爷传唤贫道所为何事?”

“唉,家丑不可外扬!一些事情,我张某人实在是羞耻于说出口啊。”

张崇景面色难看,不由得一阵唉声叹气。

陈真人摇了摇头,摆手道:“二爷不说个原委,我如何为你张家消难?”

张崇景面带犹豫,思虑了良久。沉沉的叹了口气。

哀声道。

“唉,一个月前。家父病危。

将我兄弟三人传唤至病榻前。

准吩咐后事。

由于老大生性懒散,只好玩乐。

老三又不成器。

是故家父便欲将家主之位传于我。

让我继承张家的这一片基业。

哪知老大和老三对此事颇为不满,虽然当场没说啥。

但是在我外出行商时,传来家父病危的消息。

待我赶回张家时.

我张家已尽皆缟素。

家父虽身体不好,但是撑个个把月时间还是有的。

我心顿生疑惑,便四下打探,我威逼利诱,才从一下人口得知家父过世的真相。

竟是被老大和老三这两个畜生活活饿死在了床上啊!”

似乎是想起了张老员外的悲惨遭遇,张二爷竟然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陈真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老员外这是含怨而死,从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看来。怕是已戾气颇重。

恐怕已经化为了厉鬼。不报的心怨恨,怕是不会退去。”

张崇景心一惊,连忙拱手道:“敢问张真人,不知该如何化解家父心头怨恨啊。”

“与张老员外死亡一事相挂钩的人全部偿命便可。”

幽幽的声音传来,让张崇景不由得心头一紧,头皮发麻。

连说话都带了颤音。

“那莫非是我张府几十口人要死个大半?”

张崇景打了个趔趄,身子骨都是一软。

“嗯。”陈真人淡漠的点了点头。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老大老三罪该万死,但我张家其余人都是被逼迫的,他们无辜啊!还请陈真人教我。如何才能保的住我张家众人性命?”

陈真人摇了摇头。

“张二爷,此事乃张府的内部家事。我一方外之人亦不好干预此事。且从张老太爷手段来看,怕是道行不浅。贫道亦无十分把握。”

张崇景咬了咬牙,朝着陈真人弯腰作了一揖。

“陈真人愿意助我张家度过这一劫,我张家愿意奉上白银供奉三千两,且家父在世为官时,曾收录了一份术法《冲灵剑法》,我愿以此为报酬,求得张真人出手相助,不论成败。报酬我张家双手奉上!”

陈真人不由得一阵动容。

他名唤陈戏衣,是吴郡大派之一望峰观的长老。

一身修为达到了惊人的先天境界,在整个吴郡都是地位不低。

能让他动心的东西少之又少。而术法,便是例外。

在大离国上百个修行势力手,掌握的术法便是少之又少,并且从不外传。

但凡有泄露给外人,便会遭到那个门派的举派追杀!由此可见术法的珍贵,

即便是望峰观这个在离国都颇有些小名声的门派。传承术法亦不过十余门而已!

而多一门术法,便是多了一分手段,多了一分实力。

是自己得了门新术法,献给观主,说不定成为副观主都是有着很大的希望,再不济也有一笔价值不菲的赏赐。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术法可否先行一观?”。

他也不是蠢人,在没有确认到术法真伪性的时候,是绝不会先行松口的。

毕竟厉鬼这东西,就是他对付起来也颇为吃力。

见得陈戏衣动容,张崇景心一喜,有戏就成。

只要能保得府宅安全,一份对他来说算是鸡肋的术法又算得了什么。

当即道:“陈真人稍等,我去去就回。”

陈戏衣点了点头。

说罢,便身朝着内宅走去。

约莫半刻钟后。

张崇景捧着一个绸缎裹着的锦盒走了出来,陈戏衣强压住自己心的兴奋。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

张崇景揭掉绸缎打开锦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本散发着古朴气息的书籍。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冲灵剑法》!他从锦盒拿出这本古籍,将它递给了陈戏衣。

陈戏衣迫不及待的接过,翻开古籍便是查阅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咳咳,陈真人以为如何?”一道轻咳声唤醒了入神的陈戏衣。

陈戏衣尴尬的点了点头,

不动声色的将古籍收入袖。满意道:“不错,是真品!”。岂止是不错,便是镇派三大术法亦不过如此。这一下真是赚大发了。

见着陈戏衣的小动作,张崇景亦不吱声揭破。

陈戏衣是修炼有成的修士,自己只是一个凡人。

奈何不得他。只得寄希望于他拿了自己的东西能信守承诺解决掉自己的麻烦。

“那我张家一事?”张崇景小心翼翼的问道。

“既然收了二爷的礼。贫道当竭尽所能为二爷排忧解难。”陈戏衣信誓旦旦。

左右不过一厉鬼,自己还是有希望降服的,实在对付不了,跑路便是了。

届时张家一家人被索命那便与自己无关了。

张崇景心大喜,再度躬身一礼:“那我张家老少几十口人的性命便全交付给陈真人了!”

陈戏衣捋了捋须。

郑重的点了点头。

道:“必不负二爷所托!厉鬼出行一般在晚上,待我收拾一番手段,至深夜,便可将张老太爷降服!”

张崇景低头沉思了好一会:“不知可否留的家父性命?”

陈戏衣摇了摇头:“人即已死,何来性命?更遑论已化为厉鬼,唯有魂飞魄散耳!”

良久

只见得张崇景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保证府众人安全,一切但凭真人处置。”

深夜,张家府宅上空乌云翻滚。

张家府宅宅门大开,似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

四周阴气缭绕.

一阵阵刺骨的阴风吹过。

平日还算热闹的张家府宅此时寂静无声,显得分外阴森。

陈戏衣一身道袍,背上负着一柄长剑。

左右矗立着两个小道童,端坐在府宅的正央,闭目养神。

周围是一脸紧张的张家二爷与几个胆大的家丁护卫,手执利刃。

小心翼翼的环视着四周。

陈戏衣心颇为不屑。

一帮凡夫俗子,刀剑能对付厉鬼,那还要他们这些修士干嘛?

不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