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了，没想到骗的了沈砚却没有骗过这个影帝。

她保持冷静，“你在说什么？”

“因为你看他的时候，眼里没有光。”

一个人如果有真正喜欢人，眼里是有光的，而不是像她这样冷静克制。

姜芝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却听到段怀川说：“芝芝，其实这次事件我是知道的。”

“什么？！”她再一次被震惊。

“我知道你在剧组里总是被人争对，但是你没有什么权势，很多事情都是你没有办法去做的，所以我来，我故意和你换那个坏了的威亚。”

姜芝算是听懂了。

因为有孟思琳和许可清的关系在，她确实在剧组里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麻烦，小到故意不给化妆老师，大到连威亚都能做手脚。

所以他都知道？

然后他以身试险，让他自己陷入困境之中，那么段老夫妇肯定会出手。

他这是在用他的健康，来换她的安全。

她低下头，眼睛里有点起雾，湿湿的，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谢谢……”真心的。

“所以，只要你愿意，我都在。但是我不会强求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因为我知道，喜欢要学会放手。”

段怀川真的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

“谢谢……”她好像一直再说这句话，但是除了这句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