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命也不会好受吧!江浩上次回来差点杀了我,让他知道我又对她母亲下手,这次他肯定不会饶了我的!”孟萱害怕地道。

方锦诗瞪了孟萱一眼,气道:“那怎么办?你已经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动手江浩就能原谅你么?”

这段时间,方锦诗是真的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若不是看在女儿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是那位爷,她甚至不想再管这件事。

“我瞧贤妃娘娘这主意可行,解药在你手里,江浩若想让他娘活着,就得好好戴着这顶绿帽子!走,咱们现在就去庄子上看你婆母去!”

……

福喜茶楼这边,那封信被暗中送到了睿亲王府。

睿亲王正坐在荷花池边下棋,他穿着一件青莲纹袍子,衣领随意地半敞着,颇有几分自在。

这自在也体现在他那年近四十,却保养得宜的脸上,他与景德帝是同母兄弟,长得有三四分像,但要比景德帝年轻不少。

听到脚步声,他眉头皱了皱,眼底露出了几分不悦。

管事一惊,没敢再凑上前去,将书信放在一旁的桌案上便退到了一边。

等睿亲王将棋局结束,他才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封信,问道:“谁送来的?”

管事的忙回道:“好像是宫里送出来的!”

“宫里?”

睿亲王眼底有惊讶划过,笑道:“让我瞧瞧,是哪位好嫂嫂写来的!”

展开书信扫了一眼上面的字,睿亲王嘴角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纪荭这女人真是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