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

“人，都是会变的。”

王长生道：

“但你不应该变！”

中年男子再次苦笑起来。

是啊！

按说他确实不该变。

但是，身处于这样一个物质横流的社会，面对那数之不尽的财富和诱惑，真的可以一直保持初心吗？

他没有倒在刀光剑影中，

却倒在了糖衣炮弹下。

“对不起！”中年男子低头道。

王长生叹了口气：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

“你对不起的是那三十二个因此死亡的龙组兄弟！”

“你对不起的是自己身上的荣耀和称号！”

“你，让我失望了！”

中年男子双眼中带着落寞和愧疚：

“我没想到他们真的敢杀人！还敢杀那么多！”

“对不起！”

他再次弯腰。

然后，

拧开桌面上白酒的瓶盖。

先在地上倒了一些，又给王长生倒了一杯。

紧接着，

他双眼流泪中仰头间把瓶子最后的酒喝完。

然后，

从窗户处一跃而下。

那身形，

仿佛一只折翼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