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小波一样，其他学校也有大大小小的聚餐。

或者情侣约会。

尤其作为宿舍联谊最合适不过了。

瑞琳海鲜烤肉自助，两家店当晚就爆了台。

人满为患，排队不断。

预约到了三天后。

生意不好的时候，两家店显得空。

生意爆满的时候，两家店根本容纳不下。

三天后，范晓婉就来了电话，追加五万广告费。

把陈升乐得露出了后槽牙。

特意安排卫元元跟进，去拍一些餐厅火爆的照片。

给王依依的推广工作做铺垫。

傍晚，王依依愁眉苦脸回来了。

她这几天在与一家连锁美妆的老板谈。

却一直没谈得下来。

信心受挫。

“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多大年龄？”陈升笑问。

“女的，四十多岁，离异，没有小孩，油盐不进。”王依依有些郁闷。

“生意很好吗？”

“谈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差，勉强维持下去的程度，主要客源宝妈居多。”

“有多少家店？”

“八家，都在各大商场负一楼，平价商超。”

“意思是价格比较亲民。”

“对，毕竟不是品牌，叫千本草。”

“……没听过啊。”陈升眉头皱了皱，这名铁定没多久就扑街了。

后来也只听过相宜本草。

“行，其他的商家如何？”

“有一家连锁炸鸡店表示考虑，一家连锁游艺厅，两家火锅城，都表示有兴趣，但……”

“但都要观望下。”

“是的。”

“嗯我知道了，继续跟进，我今晚去看看这家千本草的营业状况。”陈升若有所思地道。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万一别人认识你。”

“好吧。”

到了晚上五点多，陈升给杨姐姐发了个信息。

杨姐姐看法比较犀利，没准能帮着多找几个弱点。

过了会，信息回过来了。

“升子，我和唐欣几个人说好了出去买内衣，都是女孩子。”

“哦。”

陈升想了想，又给校花姐发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