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抬起眼，盯着苏长海。

苏长海闭上嘴，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

“那你还喜不喜欢他？你要是还放不下，我就找个地方，把你俩关起来，我保证他的真爱能变成你。男人都是这个德行，把他和谁关在一起，他就能爱上谁。”

苏曼说：“要是男人的爱这么廉价，那我不要也罢。”

说完，她话锋陡然急转：

“你呢，你爱妈妈吗？”

苏长海一噎，刚才轻佻的神色，有一刹那沉重，顷刻间被掩去，让人不由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爱，我很爱她。至少当初是这样。”

“她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苏长海的眼神有些微躲闪。

“她为什么离开了我们？既然你这么爱她，当初为什么让她离开你？”

苏曼一连几个问题，问得苏长海哑口无言。

苏曼说：“很难回答吗？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好答案再告诉我，现在我先问点别的。”

她的态度越发尖锐凌厉。

“既然你一直都在海城，为什么过去二十年，你没有找过我，也没来看过我？之前我去金旋门找你的时候，你死活不肯露面，可是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愿意冒出来，充当一个父亲的角色了？”

苏长海看了苏曼数秒，忽地长舒了一气。

仿佛被她逼问，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没有找你，是为了保护你，我的身份危险。也许我这么说，你会觉得是借口，可是当时你去金旋门，没有见你，确实是我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