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季以柠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从沙发旁边路过的时候，沈肆突然开口：“等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季以柠抿了抿唇，正要说话，沈肆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脸颊边的头发拨开。

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沉冷，“谁打的？”

“没谁，别问了，我很累，现在只想休息。”

沈肆皱了皱眉，见她脸色苍白，也没继续追问，直接把她拽到沙发边，强硬地让她坐下。

“在这等会。”

他走进厨房，很快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没过多久，就拿着一包冰块走出来。

冰块贴在脸上的瞬间，季以柠忍不住皱了皱眉。

“要是痛就说。”

“没事。”

沈肆没再说话，客厅里安静下来。

他垂眸看着她，如果打她的人是沈家人，她应该会告诉自己，而不是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