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着疼，指甲死死的扣在帝祀后背上，落下一行行的血痕。

帝祀没动，让她缓了一会，然后，这才开始肆无忌惮。

唐棠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漂在大海上的一叶浮舟，摇摇晃晃，偶尔被海浪掀翻，又被折过来，不断循环。

身体的痛苦跟愉悦交杂在一起，让唐棠的心麻木一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底是对帝祀有感情的。

可是这样的感情随着他们之间的纠缠而越发的不可定义。

她不知道她对帝祀，究竟是喜欢，还是厌恶，还是恨呢。

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复杂，复杂到她只觉得心累。

晃动间，唐棠有些出神，帝祀很不满意，动作大了一些，直接将唐棠弄的半晕了过去。

喘息声跟喊声在卧房中响起，哪怕海晴跟海灵等人守在院子门口，也能清晰的听到。

除了海晴海灵，其他的小丫鬟都是满脸喜意，想着只要唐棠够得宠，以后的日子绝对会好过。

而她们这些下人，日子也会好过起来的。

“我去备水。”

海晴的眼圈红了红，抬起手飞快的擦了擦眼眶，转身走了。

她跟海灵知道唐棠的身世，也知道她跟帝祀之间的渊源。

故而她们跟其他的小丫鬟不一样，她们不知道这件事对唐棠来说，到底是欢喜的，又或者是厌恶的。

有朝一日唐棠恢复记忆，又该怎么面对这一段往事。

还有现在，唐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若是不愿，可她也没再像以前那样跟帝祀叫板，若是愿意，为何来时是哭着的。

海晴不想再听，海灵低着头，也闭上了眼睛，心思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