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的话，听得懂就点一下头，听不懂就摇摇头，你能听懂对不对？”

老虎只迟疑了两秒，便点了一下脑袋，在听得懂和听不懂的事上，他只能承认，这点骗不到苏妍，别说问沧冥了，就是问禾禾都有答案，如果骗她，好感只会往下跌。

苏妍松了一口气，承认听得懂就好，她接着往下问。

“那你现在能变回人形吗？”

老虎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肃渊骗了苏妍，他能恢复人形。

听得懂与否骗不到人，但恢复人形这件事上，不可控的因素很多，在兽体成长到原来的情况之下还是没能立即恢复人形的例子联邦和帝国都有过，他表示不能，挑不出错。

得知肃渊还不能恢复人形，苏妍情绪很低落。

看到那张前一刻还笑意盈盈的脸在他摇头之后愁眉不展，肃渊对自己的行为有一丢丢的内疚。

但，也就只有一丢丢。

他能坐到联邦的至高位置，面对的不管是同盟或是敌人，都无时不在耍心眼，真要内疚那他早就因为内疚而死了，现在为了得到自己夫人的喜爱，用点无伤大雅的小心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