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与其去外面领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不如生一个沿袭血脉的亲生骨肉,到时候去母留子……

“胭胭,你怎么了?”黎沁见她脸色难看,关切地握住她的胳膊,才发现她浑身在颤抖。

付胭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该说的说完了,请你离开。”

黎沁讳莫如深地看着她苍白的脸,沉默了几秒,转身出去了。

付胭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沉痛地呼出一口气,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好久好久,她想起什么,从地上起来,在房间的床头柜上发现自己的手表和皮夹。

拿了东西她立马下楼,开车在附近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吃了两颗。

早上那两颗药被她吃了,家政打扫过药盒也找不到,她无从查起,只能再吃两颗保险,宁可伤身,她也不会怀上霍铭征的孩子。

她拿出手机提前预约了妇科医生的号,周六起了个大早,戴上口罩到医院排号。

医生面诊完后给她开了抽血项目,“当时出血不排除是受精卵着床,先去抽个血看看,结果出来拿给我看。”

医生开的是hcg检查项目,高于基础值基本能判定是怀孕,反则就是没怀孕。

付胭坐在椅子上,过一会儿就拿手机刷,看看结果出来了没有,口罩下的脸过分冷静,也过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