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眼睛微眯，声音中透出一丝沉重，“天道。”

“天道？”

听到这个答案，一时间，无论是断崖还是白无痕都惊了。

两人都没有出声质疑林默此话的真实性，而是按照这个答案，加上自身的境界感悟推算了起来。

很快，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多少带着些复杂。

林默的这话听上去似乎很荒谬，但是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可以感受到普通武者感受不到的东西。

断崖打量着林默，眼中透着意味深长，“小默，这一点连我和小白都还没弄明白，你一个陆地神仙境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老祖告诉我的。”

一听这话，断崖和白无痕瞬间接受了这个说法。

断崖眉头紧皱，“小默，老祖还说了什么？”

林默坦然一笑，“老祖还说，想要打破天道的封锁，唯一的办法就是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天道意志和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天道完全就是凭借着本能判断，就像是一个程序，一旦出现新的bug，就进行修复，可如果无法修复，程序就会报废。”

“只要我能以一条新的路突破到超凡之境，天道的限制对于人类武者的限制便会彻底消失，届时，之前的武道之路便会畅通无阻。”

白无痕开口：“小默，这个新的路…是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