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的那一颗庆幸松一口气的心，又提了起来，眼神视线已经不敢直视艾尔·斯旺，但是巴里知道，这一刻，视线是绝对不能够离开艾尔·斯旺的瞳孔。

自己不能心虚。

巴里的瞳孔恍惚一瞬想要移开，微微下移心虚，又在强横着心，把视线转回直视着艾尔·斯旺，惊讶道：“怎么可能！”

“你是知道的，巴里！”艾尔·斯旺那憔悴的脸容焕发出以前一贯的精干光彩，那是专业人士，专业警官查案，从那微小的线索中找出答案的光彩。

此刻，艾尔·斯旺犹如福尔摩斯，断定凶手。

“你说了三个怎么可能！巴里，你竭力的假装自己不知道，假装听到我的答案而震惊，疑惑，惊讶。”艾尔·斯旺沉声：“但是，巴里，你天生就不会演戏。”

“我知道你和亚历克斯从小一起长大。”

“高中时期，杰克是亚历克斯的小弟，即使是高中毕业，也没有变化。”

“五年前，高中毕业后，杰克在下城区成为一个小混混，直到亚历克斯大学毕业。”

“在中心城，有如此身手，纵横在混乱无方的下城区楼顶的人，只有亚历克斯。我也曾经见过亚历克斯在楼屋之上纵横。”

“巴里，你也知道亚历克斯是音乐英雄，你也知道昨晚那一场追逐，只是做戏给全世界看！”

巴里沉默，他的视线别开艾尔·斯旺的双眼，微微向下，这是下意识的代表着承认。

艾尔·斯旺内心大喜。

若果是其他经验老道的警员，只会对艾尔·斯旺这番说话嗤之以鼻，艾尔·斯旺没有任何确凿的物证，只是在这里说说大话而。一起长大不能用作证明什么，和杰克是高中同学也不能证明什么，亚历克斯身手了得，也不能证明什么。

只有面对巴里这种刚从大学出来，心理和行为尚没有完全的能隐藏自己青年，可谓一击即中。

艾尔·斯旺单凭双目如炬般的注视，言语之间的精确推测，就令巴里内心大乱，沉默不知道如何反驳。

事实，的确亚历克斯就是音乐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