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娄枭站直身子，动了动脖子，一股子痞气，“怎么着？您老也想试试？”

“行，尊老爱幼，我给您插个队。”

娄老爷子眉头紧锁，“我们进去说。”

“用不着。”

娄枭踩在娄景杨身上，脚跟点了点。

“我今儿看在他跟我都姓娄的份上，留他一口气，要是人找不到，我就让他陪您一起上黄泉路，你俩也搭个伴。”

“你！”

娄老爷子气得喘息不止，手上拍着轮椅扶手，“你疯了是不是！”

“对啊，我疯了，我他妈早就疯了。”

娄枭环顾四周，扯出个弧度森然的笑，“所以啊，我劝你们都离我远点。”

“要不然，我不介意拉你们一起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