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起正事，她就端正了神色。

她刻意摆出将军夫人的派头：“姜娘子，若非有急事找你，我不会匆匆忙忙拦住你。你连缘由都不听就拒绝，不怕以后后悔吗？”

姜恬没有搭理她，反倒看向旁边的燕衡，问了一个问题：“困了吗？”

燕衡其实已经很是不耐烦了。

若不是今日两人乔装打扮，他若是暴露了身份，会把整个灯会都搅乱，他不会在这里听许景修的夫人像是演戏一般，在他的耳边嗡嗡说个不停。

本来他觉得很是无趣，被姜恬一问，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困了。”

姜恬点点头：“我也困了。咱们走吧，去另外一个地方醒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