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和长生换回来，空牧就回来了。

“小玖，你现在方便吗？”

“牧叔有事？”

“嗯，族长有事想找你。”

看空牧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反而应该是对她有利的事情才对。

“那我们是现在去吗？”

“可以的。”

“是，她要我死，而她来这里，所求绝不简单，而她和我有某种我不知道的关联，牧叔和萍婶婶都能将我认成小玖，我想，她来的话，你们应该也会认错。”

曾经的他没能救下自己的女儿，如今能帮这个和她女儿容貌一样的小女孩也不错。

空牧实在没办法再叫出小玖这两个字，可也不好叫小白，族长家有只小狼狗就叫小白，总感觉叫这名字像是在叫那只小狗似的。

如果按照原著的走向，傻子苏白死了，属于傻子苏白的一切都会进入清漪的身体里，包括血脉和气运，那么空牧他们完全有可能把她认成小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