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保安不太理解的歪了歪脑袋，无所谓的把钱揣进了兜里，继续维持他的工作，而冯雪却是跟个社交恐怖分子似的，见人就打招呼。

握手，击掌，付钱，冯雪一路走到吧台前，和酒保点了一杯软饮，单手撑着桌面，半靠在吧台上，状似随意的道：

“老板心情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在那群穷鬼愿意把地盘交出来之前，老板的心情怎么都不会好的！”

也许是冯雪这姿态太过自然，酒保很是随意的搭了腔，冯雪闻言，立刻有些夸张的一缩脖子，拍出一把钞票道：

“看样子现在不是找老板的好时间，谢了哥们！”

也许是因为冯雪的自来熟，也许是因为小费的魅力，酒保眨了眨眼，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嘿，伙计，你要知道，就算心情好，也不会愿意这种时候被打扰的！”

……

走出夜店，冯雪退出几十米外，嘴角却是带着一种令人遍体生寒的笑意，相比于现实里的谨慎杀戮，他在幻梦境里的底线显然要低上许多，因为他已经清楚的明白了这个世界幻梦境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