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我怎么可能是怕？”董铭德没等李航说完，就立即反驳，神色还有些激动，“我要是怕，就不会当飞行员，更不会留在第四大队这么久。”

“抱歉，是我说错了。”面对激动的董铭德，李航只能退让一步。

“你我共事其实也就一年多，若是你能念在共事这么一段时间的经历下，帮我说说情。”董铭德说到这里，脸上也有些尴尬，但既然已经开了口，他也只能厚着脸皮说下去。

“你若是愿意去航校，何须我说情。以你的能力，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是我很好奇原因。”李航说着看向对方。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好启齿的。上面也有让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飞行员离开一线，培养新飞行员是一个原因，也有保护我们的意思。

之前肯定也跟你说过，但你应该没有答应。”到这种地步，董铭德也敞开说了。

“去年就跟我提过，当时我去航空研究所其实就有这个意思。”李航点了点头。

这一点对方倒是没说错。

上级的确有这个政策，针对的主要是经验丰富、而且战功赫赫的飞行员。

按照这个要求，其实李航、周志凯、柳泽生等人都在里面。

但上级却只是让一些一线高级军官执行这个政策。

毛英初就是一个例子，当然他是关系硬，所以直接调去担任驱逐司令。

“上面也有人找了我，我也在犹豫要不要去。”董铭德如实回答。

“既然你想，那就去就是，正好各个航校都需要经验丰富的飞行员教官。”

“你不会觉得我是当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