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地所有的异象全部消散，词宋手中的水寒剑失去了才气加持，寒光消散，又变为化作普通长剑模样。

墨瑶手中玉箫也化为一道青烟，消散在空气中，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才气被全部抽离，整个人瞬间变得虚弱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若不是词宋扶住了她，方才她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散。”

随着端木擎苍一声令下，天空中的金莲再次飞回他的眉心之中，墨瑶与词宋二人也终于恢复了自由，他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体内一丝才气都没有，变成了一普通人。

端木擎苍缓缓开口，“你们输了。”

墨瑶与词宋并没有回答，而是相互看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

“我原本以为，突破了举人境界就可以与瑶儿联手击败师兄，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

词宋强撑着身子，将墨瑶扶了起来，墨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词宋身旁，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与词宋会败给端木擎苍。

端木擎苍缓缓走到二人面前，看着他们，“你们也不用太过失落，毕竟你们还年轻，你们的岁数二人加起来才比我大三岁，今日一战，你们虽败犹荣，能够将我逼到动用瞳术的境地，某种意义上，算是我输了。”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希望这次失败带给你们的，不是随波逐流，一蹶不振，而是能像寒季的松柏一般，挺拔、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