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娅一笑道：“得了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要是没有诚意，也就不必要商量了。”

马承业又和孙德泉相互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尴尬，但是又有些决绝，孙德泉说：“方书记，我们的诚意肯定是有的，否则也不会专门到这里来和你们商量了。你们是普通旅游者入境，但是涉嫌伤害他人、威胁他人，我们本来是可以将你们驱逐出境的。”

孙德泉说得非常强硬。

“哎，孙局长，我们说话还是得婉转一些。”马承业提醒孙德泉，然后又笑着对方娅说，“但是，孙局长说的也是实话。按照我们新加国的法律，我们确实也能这么做。当然，我们还是希望能以更加好的方式来处理此事。比如，我现在就有一个建议。希望方书记你们能信任我们，并将柳苗在华夏犯罪的情况，都移交给我们。我们按照新加国的法律，对她进行对应得惩罚。但是，柳苗是我们的公民，你们是不能带回去了。你们说，这样行不行？”

方娅都没考虑，直接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