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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的话,问问15栋的顾女士,为了能进蓉亭苑,李海亮都被我卖了。”男人语气愈发地可怜。
顾女士?顾夏梦?凌落曾听战放说过,有个患者也住在蓉亭苑,对李海亮还分外上心,当时男人问她知不知道那个人。
说来也巧,15和9之间虽然隔了几个数字,但正好一前一后,斜对面。
见凌落依旧无动于衷,战放索性假装不舒服蹲在了地上闷闷地说:“胃有点疼。”
可视电话里瞬间看不见战放那张脸,只能听见有些暗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