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冥界问题的根源在于，冥界本身没有正常且可持续不断的资源收入，但是冥界想要存在，又必须得消耗资源。

收支不平衡，短期可持续。

长期灭亡则是必然的。

譬如明朝，说再多的问题，说再多内部腐败，说再多天灾频频，其实依旧可以总结为收支不平衡，收入覆盖不了支出，并且赤字越来越大，不亡才怪。

随着问题剖析到这，曲洁很快便拿出纸笔，开始记录，边写还边嘀咕着：

“现在的情况是，必须要用上信仰之力，但没有神灵作为中转，又无法利用信仰之力，世界规则还限制神灵的诞生，照这么看，只有神性可以利用了。

即便利用率比不上神灵出手。

可总归能利用一些。

另外人道补天术应该也能用上，虽然人道补天术主要汲取的是人道精粹补天，但实际要说与世界本身更亲近的。

其实还是神灵。

强大神灵陨落甚至能演化世界，这世上可没有什么比神灵更能滋养世界的东西了，人道补天术之所以没将神灵做为目标，大概率是神灵太少，也太强。

还是人类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