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身后的两人已经又变脸色换成摊平的状态。

别的不说，江漫没脑子这一点倒是真的。

刚才那个客户并不是江漫所说的什么小客户，只是对方先前一直在和别的公司合作。

是陆冉靠着自己的能力拉来的人。

如果这次合作顺利，风尚本来可以再添加一家稳定的合作方。

“算了，咱们还是不要掺和这件事了。”其中一个设计师扯了扯旁边的设计师往后面退了些。

今天这件事，摆明就是江宁要和江漫争，争到最后，也只有她们这群中间人做炮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