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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都退到一边, 给他让道,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许流苏径自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朝自己走近。
“都可以满足你。”
陆司宴补充了句,神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被他这么直白地看着,许流苏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的一幕,心脏不受控制地微微颤了颤,表面上却若无其事,还玩味地笑了起来,“是吗?只要我不提要求,谁也别想满足我~”
陆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