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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太变态了(2 / 3)

作品:《冒牌运灵师

“你特么的胆都吓破了,留下来有个屁用。别跟我说没用的,一会儿赶紧走,跑远点就赶紧给魏总打电话,请他来救我们!”

“我的手机刚才翻车的时候压碎了。”二蛋掏出手机给景春风看。

屏幕稀碎,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景春风叹了口气,道:“那就快跑,我和老标的命全靠你了,你越快见到魏总,我们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

他这话没说完,就听老标突然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景春风心里一跳,猛得扭头,却一眼看到格子衫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

远处,老标仿佛个泄气的破皮球般软软倒地,全身上下都在嗤嗤地往外冒着血,把身下地面染得通红。

景春风不假思索地拔出八角锤就打。

可他刚一抬手,格子衫男人就挥了一下棒球棍。

手腕剧痛,八角锤脱手飞出。

景春风怒吼一声,抬脚撩阴。

可脚刚抬起来就重重挨了一下,痛沏心肺,一时没忍住,放声惨叫。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老标刚才为什么会忍不住了。

实在是太特么的疼了。

远不是打伤皮肉,甚至是打断骨头,那么简单,而是深入骨髓,直抵灵魂深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疼,疼到眼前发黑,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咯咯,很疼吗?我还以为需要我救场,是有什么厉害的角色,结果却是你们这几个小虾米,真是让人失望。

刚才那个家伙才挨了二十三下,就崩溃了,真是没用。上回在哈尔尼科夫那个什么神仆虽然不太能打,却真能忍,挺了二百多下,都跟烂泥一样了,还能动呢,嘿嘿,真是好。

你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多挺几下哦。来,来,你可以尽情攻击我,要是能打到我,我就放过你们,哈哈哈……”

格子衫男人舔着嘴唇,表情不变,可眼睛里却放出兴奋的光芒。

景春风咆哮一声,猛扑过去。

但下一刻,肩膀便遭到重重一击。

痛到呼吸都瞬间停滞。

可是在这一刻,景春风想起的却是猴子。

一击,就被打碎了脑袋。

明明痛快利索,可为什么对他和老标就这样磨磨蹭蹭的不痛下杀手呢?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做不到!

当时猴子是蹲在地上,被偷袭致死。

而他和老标在不停的移动。

或许这就是对方不能一招击杀自己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一时想不通,也来不及细想了。

景春风立刻放弃了对格子衫男人的攻击,转而围着他不停移动。

格子衫男人的那诡异僵硬的笑容终于有了变化。

嘴角翘得更高了,似乎更加开心。

“有意思,很敏锐,你如果受到正规训练的话,一定是个好手。真是可惜了。”

格子衫男人啧啧地摇了摇头,不去追景春风,而是提着棒子走向虢静安。

“可惜啊,我的目标不是你们,而是虢家这位大小姐。虢大小姐,你一定很痛苦吧,不怕,我就是来帮你结束痛苦的。”

景春风大吃一惊,不顾一切地猛扑上去。

格子衫男人突地回身,一棒子戳在他的肋下。

景春风痛到全身失控,整个人僵直当场,既倒不下,也不动不了。

“可惜,你终究活不过今晚啊!”

格子衫男人大笑,抡起了棒球棍。

突然,一个身影猛扑上来。

棒球棍随之在空中划了个弧形,改变原本进攻方向,重重打在这身影的背上。

这人惨叫一声,却加速扑击,一把抱住了格子衫男人,扭头冲着景春风大叫:“风哥,快走啊!”

却是二蛋。

他原本是爬到了虢静安的身旁,可是景春风却没能引走格子衫男人,又发觉自己浑身发软,根本没能力背着虢静安逃走,想来想去,还是下定决心牵制敌人,给景春风制造机会。

景春风这次没有犹豫,冲过去抱起虢静安,向着小狐山方向狂奔。

“真是愚蠢的勇敢,你要是不动的话,不会死!”

格子衫男人抬手按住在了二蛋的脑袋上。

二蛋喘着粗气道:“你想杀了我们所有人,除了虢静安,我看得出来,你眼里有杀……”

他看出来了,格子衫男人对着他们几人的时候,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可看着虢静安的时候,却没有。

可惜,这句话他没能说完。

格子衫男人手上一转,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可即使是断了脖子,二蛋依旧死死抱着男人的胳膊不放。

这让他不得不多费手脚,把二蛋的胳膊扯断,这才算摆脱束缚。

这么一耽误,景春风已经逃出二三百米了。

一队车子呼啸而来,停在了格子衫男人身侧。

黄毛保镖跳下车,看到狼籍的现场,不禁皱了皱眉头。

其实没有必要杀这几个人的。

他们是不在乎人命,但不是杀人狂,而且这几人背后明显有靠山,杀了之后肯定会有麻烦。

这也是侯庆轩不敢动用这个叫格尔多的男人的原因。

这人太喜欢烂杀,而且完全无法控制。

但是对于黄毛保镖来说,这些都是次要的问题。

虽然不喜欢,但杀了也就杀了,真正重要的还是虢静安。

格尔多瞟了黄毛保镖一眼,也不答理他,转身向前沿着公路逛奔的景春风道:“你可以再逃得快点。”

黄毛保镖低声催促道:“快点动手收拾了,不要节外生枝。”

他本可以派人开车去追击,可格尔多性情怪异,正在做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别人插手,否则就会翻脸动手,到时候可就成大笑话了。

“特雷斯,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格尔多看着黄毛保镖,嘴角翘得更高。

特雷斯暗骂了一声妈惹法克,道:“我就是随便一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把县虢静安抓回来就好。”

“真是个无聊的夜晚啊,在这种无趣的鬼地方,我呆得都快要长霉了,难得有点乐子,当然要多玩一会儿。你看那个光头,多好玩,让他再跑一会儿,要是能有接应他的人来,那就更好玩了。”

格尔多指着景春风踉踉跄跄的背影,发出咯咯的笑声,说话的声音极大,似乎生怕景春风听不到。

“他在说谎。”虢静安难得出声,“他是在吓人,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打烂你的手机,阻止你求助。这人的本事没有想像的大,但虚张声势很厉害。”

“他的本事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打不过他是肯定的。”景春风喘着粗气,只觉被打过的地方痛复越发厉害,一时满身冷汗,面容扭曲,“大小姐,我会尽力跑,尽量接近文慧寺,一会儿他要是追上来,我缠住他,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