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野，你只是以为你爱我。”她轻声开口，没有情绪，“感情的事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时闻野摇头，“不是。我分得清。”

他转过她的身体，黑眸盯着她的眼睛，坚定用力地点头，“叶南月，我分得清。我爱的是你，我不爱江棠梨。”

他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

捏得她觉得疼。

可叶南月觉得再疼，也没有看到他心疼地抱着江棠梨的时候疼。

为什么她都这么善解人意地开导他、劝他，他还是不肯承认。

他要她怎么样？

要她跪在地上求他承认吗？

还是要让她扮演爱而不得的女人？

是她表现得太洒脱了吗？

她是不是应该歇斯底里，应该一个劲儿地纠缠，他才觉得舒坦。

叶南月深吸一了一口气，“那你能跟我说说，你每次喊她的时候，做的什么梦吗？”

时闻野表情僵住。

叶南月又问，“你每次去医院看她的时候，担心她吗？心疼她吗？”

时闻野：“……”

“我不让你去医院，但是你心里还在惦记她和孩子，是不是？”

叶南月微微仰头与他对视，“时闻野，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