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身菩萨，意识很清楚，知道之前的一万年，是虚幻的心灵世界。尽

管如此，她不仅没有小看林牧，反而深深感受到林牧的恐怖。

在林牧的心灵世界中，她感受到了大道的浩瀚，她这个金身菩萨在大道之下，就如同蝼蚁。

她曾被玉果位佛陀指点过。可

即便是那位玉果位佛陀的缘法，与林牧的大道相比，也只是大海面前的溪流，连江河都算不上。林

牧究竟有多强？

慕容雪已无法揣度。到

了这一步，即便她再愚蠢，也知道该如何选择。

很明显，林牧至少是上果位佛陀。整

个西天，这样的存在都屈指可数。这

是她的机缘，此时不投靠，更待何时。同

时，西门无雪也被林牧拖入心灵世界中。

“西门无雪。”无

垠的虚空中，林牧对西门无雪道。西

门无雪愣了愣，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你可知，慕容雪为何会追杀你？”

林牧道。闻

言，西门无雪苦笑，他又不傻，当即道：“前辈，晚辈知道，玲珑阁背后有夜太子，慕容雪追杀我，是为了讨好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