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一直觉得，为了白帝城利益，为了得到江玉楼手中那片上古遗迹，牺牲林牧是正确的。

但现在看来，那个上古遗迹的价值，真的能比得上一个林牧？

白道一同样神色阴沉，心中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哪里能想到，当年的一个小武宗，现在能成长到他都需要仰视的地步。

他的修为，也不过是武圣八劫，所谓的准至尊。

可星云谷一战，准至尊死了四个，更别说还有三个至尊也死了。

“无所谓对错。”

不过他身为白帝城主，即便错了也不能承认，冷然道，“现在秦观已经得到那上古遗迹的传承，从这一点看，我们就不亏。何况林牧越是这样，越会引起武神世界那些真正高手的注意，我看他的末日也不远了。”

“但愿吧。”

苏布衣摇摇头，失落的转身离开。

当初他和林牧的关系，算是很不错的，继续交往下去，或许两人会成为至交。

可是，因为白道一的劝说，他最终选择放弃林牧。

他恨自己，也有些恨白道一，只是这些，他都懒得说了。

所谓心灰意冷，莫过于此。

除了这两大传承圣地外，以前与林牧敌对的那些圣地，一个个也噤若寒蝉。

很多圣地，都开始不顾尊严，去派使者和星云门拜访交流，希望能得到星云门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