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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先进了电梯，然后彼得垂着头，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虚地站在了乔伊的左边，托尼则是戴上了墨镜，迈步站在了乔伊右边。

三个人沉默地看着电梯门关上。

在下楼的过程中，气氛稍显尴尬，谁都没有开口，彼得曾经悄摸摸抬起头，试图说点什么，这个时候乔伊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瞥了过来，总是恰到好处地与彼得对视上，于是彼得又立刻低下头，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托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虽然他不像彼得那样，但是他的确有那么点不自在，说真的，这种看别人眼色的事情，就算是托尼骤然接手斯塔克企业，面临各种压力时，也没有过的事情，但现在，它就这么发生了。

墨镜底下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默默看了眼乔伊，在对上表情淡淡看着电梯门的乔伊时，又很快收回。结果一直到他们到达第一层，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当三个人走出大厦时，乔伊突然道，“就在附近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