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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就剩下了江枫桥、昏迷的戚淮和商百尺。
江枫桥去打了水,打湿了帕子来给戚淮擦脸,过了一会儿才随口道:“你方才说——”
商百尺似乎明白江枫桥是个怎样的人了,至少这一次,似乎看得清楚了一些。看着温和是温和,只是该手狠的时候也不心软,至少在同门师弟的这个问题上,很多事情是他不能容忍的。而且……
心机很深。
也不算是对他吧,至少心机深这样的评价,落到江枫桥的身上,不算是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