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喝红茶。”张黎总算找到了目标，喝醉的人是不可理喻的，他认识第二这么多年了，第二也醉过几次，一开始他还跟喝醉的人计较，结果发现对方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以后，他就懒得再理会了。

就着张黎的手喝了茶，第二看到那只看起来比自己还光滑一些的手，心里的愤怒之情突然爆满，一口就咬了上去。

“你怎么咬人哪！”张黎挣脱第二的嘴巴。

“你咬我！”第二愤怒地开口，他当初怎么就看上张黎了？这么些年一直被欺压，他怎么就不去娶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回来伺候自己？

“我什么时候咬你了？”张黎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不过不能跟喝醉的人讲理，这一点他很清楚。

“那时候，那时候是谁咬我来着？我睡得好好的，你凭什么来咬我？”第二嘴一张，又想咬上去。

张黎这会儿也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两人第一晚睡在一起的时候的事情么？

咳咳，本来么，都是百多岁的人了，他跟第二之间又认识了这么久，虽然领了证，他还真没打算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第一个睡在一起的晚上，两人也是中规中矩地睡了，可是偏偏，才睡到半夜，第二就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身上蹭，他从睡梦里醒来，自然以为对方是在求欢……

他岁数不小了，对这方面的事情当然不可能一点也不了解，所以这个晚上，虽然动作生疏了一点还是非常满足的，反倒是第二，一直不怎么情愿的样子，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人聊起来，他才知道第二这晚上根本没醒着……

那晚上他确实因为新鲜等种种原因咬了第二，也不能说是咬，只能说太过激动没把握好力道，可是都快二十年了，第二用得着这时候来报仇吗？

“我不该咬你的，我们来睡觉好不好？”张黎开始哄第二，如今的第二脸蛋红扑扑的，看着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