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开门的时候，她们就知道完蛋了。

杜珍珠没办法，只能补救，她上前就要去把清朗拉出来，变道：“傻......清朗啊，快跟阿姨出去。”

“啊啊啊。”身为自闭症的孩子，对人情绪的感知是最敏锐的，尤其是这么多年来对他一直不好的杜珍珠，在杜珍珠去拉他的时候，清朗挣扎着，嘴里啊啊地叫嚷。

杜珍珠脸色难看，要不是殷院长在这里看着，她直接一个巴掌就扇过去。

平日里，这个傻子对她也是排斥的，不过杜珍珠没有当一回事，傻子不听话就直接上手，她还在屋子里放着一根鸡毛掸子，那就是给这傻子准备的，几年来，都不知道废掉了多少根了。

眼见杜珍珠还在扯清朗，殷音呵道：“别扯他。”

殷音上前，来到清朗面前，柔声道：“清朗，不怕啊，不要怕，姐姐带你离开这个黑黑的地方。”

清朗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下。

殷音让自己的声音又柔和了几分。

耳边尖锐刺耳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缓的声音，柔和如涓涓细流，一点点将清朗的情绪安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