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扑过去就要将殷乐解救出来，可这是幻境啊，她的手从殷乐的身上穿过，怎么触碰不到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人。

殷音也猛地意识到这点，眼睛陡然瞪大，只能眼睁睁看着殷乐被陈慧和陈壮壮打。

殷乐在哭，哭得很厉害，她在喊着妈妈，希望妈妈能来，能来救救她，可没有人。

陈慧和陈壮壮欣赏着哭泣求救的殷乐，心情似乎很是畅快，脸上都挂着的扭曲的笑容，透着激动与愉悦。

他们，似乎以虐待殷乐为乐。

别墅的温度渐渐升高，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

幻境里，大概是打累了，陈壮壮中午停下了手，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冰凉地板上的殷乐，高傲道：“哼，让你打我，让你骂我，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陈慧一把将陈壮壮搂在怀里，笑着道：“我的乖孙，真是厉害。”

一听陈慧的表扬，陈壮壮又高兴了几分：“外婆，我以后能在打她吗？”

“当然可以，只要她妈妈不在，你就可以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