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眉眼凌厉，伶牙俐齿，眼睛里哪里有什么情意，只有冰冷与薄凉。

而且，以前的殷音没多少文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文盲村妇，而现在，她竟能说出打官司，即便他们的婚姻无效，依旧要分走他的钱。

眼前的女人，陌生得很，仿佛换了一个人般，为什么？难不成有人给她支招，难不成他说要离婚，刺激到了她，使得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望着眼前神色淡漠的人，程镇平知道，离婚分财产这事，恐怕不好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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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安安静静坐在房间里，大概是因为外面并没有吵起来，关起门来的程熙并没有多少声音。

他坐在床上，神色有些着急，眉心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