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不远处楼层的灯光，殷音勉强看清女孩现在的模样。

小脸苍白无血色，整个人像是没有了灵魂般，单薄清瘦的身体摇摇欲坠，如同蝴蝶被折了翅膀般。

“妈妈……”少女唇瓣动了动，这一声呼唤很轻很轻，刚出口就消散在风中。

“霜霜，不要做傻事，跟妈妈回去好不好？”

“妈妈，你不要过来。”

意识到殷音走上前，林玉霜往后缩了缩，殷音吓了一跳，再也不敢上前。

“妈妈不过去，你不要冲动。”

林玉霜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仿佛不悲不喜般，眼底也满是灰败之色。

“妈妈，对不起，我可能要离开了，我太累太累了，坚持不下去。”

“霜霜，是妈妈不好，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霜霜，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