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手一抖，就打开了叶蒂的驾驶证，看到了上面的证件照，目光一时间定格住，完全锁在了她的照片上。

    这应该是叶蒂几年前拍的照片了。

    那时候的她，还是长头发，长发披肩，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巧漂亮的耳朵，穿着奶黄色的运动卫衣，宛如青春又有活力的女学生，一下子勾起了苏睿对过往的回忆。

    叶蒂听着苏睿没了动静，见他盯着她的照片一直在看，道：“几年前的照片了，那时候还是长头发呢。”

    她抓了两下短发，“你觉得我长头发好看，还是短头发好看？”

    苏睿毫不犹豫地答了一句，“都好看。”

    他也是随口一句真诚回答，叶蒂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是一抖，望着前方，忽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机械地开着车。

    苏睿道：“你就是你。”

    不管什么样的叶蒂，在他眼里都是最美的样子。

    没有人比她更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叶蒂听到这句话，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