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继续亲她，亲到她不哭为止；

    二是继续欺负她。

    很显然，他这两个想法，在哭泣的媳妇面前，似乎都很禽~兽做派。

    “怎么哭了？”蓝聿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刚刚擦完，泪水又打湿了脸颊，“是我亲的太用力了吗？”

    确实，嘴巴肿了，红红的。

    贺晓雯却拼命摇着头，抬起一双泪眼看着他，鼻子和肩膀都一抽一抽的，“你怎么……怎么这个时候……就、就来了？”

    蓝聿看着她哭哭啼啼的小孩子模样，只觉得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他不厌其烦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泪，声音低沉中透着说不出的轻柔，“是嫌我来早了？”